情人节礼物
我开始相信命运了,作为女人,论相貌、身材、能力、修养,我并不比别人差,可我三年前却败在
白癜风症状及发病部位介绍一个小保姆的手下,一天早上我醒来,丈夫携同小保姆带着孩子离我而去,只留下我一个人连同这空荡荡的大房子。
平时还好些,我的精力都集中我经营的手机店里,可是一到逢年过节,心中就有一种孤独的酸楚感。在这三年中我也不是没有找,可在我心中总有个尺度,那就是我的前夫留下的阴影,女人虚荣和好胜,使我一定要找一个胜于他的。今年春节将至,我见不得别人夫妻之间其乐融融的样子,怕自己形孤影单,怕情人节那天独守孤灯,我咬咬牙,我走进了婚介所。别说真是天随人愿,真让我遇见一个好男人,名叫林涛,文质彬彬,相貌英俊,在软件公司工作,有稳定的收入,家在外地,我心中一阵窃喜。
第二次见面时我跟他说,凭你的条件为什么不找一个未婚姑娘。他说以前也处过一个,可是你要哄着她,就像腰上要挂一个奶瓶,像对待婴儿那样对她,而她从来不知照顾关心我。我们都是离异的人,经历过惨痛教训,懂得珍惜感情,夫妻之间应当相互照顾,扶持、理解、容忍。这才会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他这一席话,打消了我的顾虑。
相处的日子里我陶醉在幸福之中:每天下班,他都来接我,然后一起出去吃饭。每次去吃饭,他都会选择较高档的饭店,我说没必要这么浪费,在小店吃点就可以了。他回答说,这可不是浪费,我在单位每月有二千多元的固定收入,业余时间我还做些药材生意,一个月加上工资至少也有五六千元的进项,有这样的条件,我们为什么不享受生活。再说到那种小店吃饭也不卫生。
有时太晚了,他还会送我回家,在我家中品着茶,听着音乐,聊着天,好不惬意。有时看着他帮我拖地的身影,我恍然有种“家”的感觉。
春节将至,我问他什么时回家,他说这个春节他不回去了,他已给家挂了电话,把
皮肤病不一定是白癫风情况向家里说明了,他父母让他陪我过春节,我听后一股热流涌入全身。
春节期间他随我走亲访友,听到亲戚和女友们对他的赞扬,我心里喜滋滋的。她们还说我至少年青了十岁,说这是爱情的滋润。
就在初七的那一天他来电话说:“我们相处有一个多月来,我感到你就是我的终生伴侣。情人节要到了,我想给你买件礼物。”我说:“不用了,你我送一支玫瑰就可以了。”他说:“你开什么玩笑呀,我九点半在哈百门前等你。”
这三年来每逢情人节这一天,我常常一人在家把自己灌醉,我怕清醒,怕又触到内心深处的隐痛。现在我又是多么想能在情人节那天收到男友送给我的礼物呀。
九点半我准时来哈百门前,他站在那里,的确很帅气,高大挺拔。他微笑地向我走了过来,说他本想自己做主,给我一个意外惊喜,可又想别玩浪漫了,怕万一买了我又不喜欢,还是实际点好,他说他带了一万多元钱,说着他扬了一下他的皮包,你想买什么就照这些钱花。
我们走进商场,正要踏上滚梯时,他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你好,哪位?啊,是李大夫呀,要进什么药?不行,我正陪女朋友买东西,什么?现在就要?那你要和她解释一下吧。”他说着把手机递给我。那位李大夫说:“真对不起,这药也只有林涛有门路能进来,病人又急需,再说这也是一次攒钱的好机会。”我说:“那没关系,买礼物明天去也可以。”李大夫又让我把手机还给林涛,他们又嗯啊地说了一会。林涛向我做出一个无奈的表示,我说:“没关系,做生意要紧。”他说:“你反正也没什么事跟我跑一趟吧,要是时间来得及我们可以再回来。”
这样我们就出发了,他说先去进药。我们打了一辆出租车,来到药材公司,来到销售科,我在门口等着,一会他拿着一盒包装精致名贵的药盒出来了,他把药盒举了一下,“别小瞧这盒药,一万元,”“一万元?这么贵?”“也就是我,别人要买,起码也要二万,这是专治类风湿的特效药,这一下子就净攒一万呀。”我们又坐上出租车直奔工人医院。
到了医院,我们刚走进医院大厅,就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从二楼急匆匆下来,对林涛说
北京白癜风医院:“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晚,快把药给我。”林涛把药盒递过去,“呀,我不是说要两付吗,怎么就一付,”林涛说:“我手头上只有这一付的钱,”“可是病人需要两付,一付的药剂量也不够,再说你还怕挣钱少吗?想一想办法。”李大夫说道。林涛说:“我存折上到是有,只是那几十万元一取,几千元的利息就没了。”
看到这种情况,我说:“我的存折上还有八千,我再向朋友借两千吧。”林涛说:“那不行!”我说:“有什么不行,算我把钱先借你好啦!”林涛说“那好吧,这一万元钱也归你挣了。”这时那位李大夫说道:“那就这么地,你们先去进药,回来后一手交钱一手交药。”
就这样我们又返回来到我家把钱取出来,又向我姐借了二千,折返回去到药材公司,又买了一盒药。正当我们要把药送到医院时,林涛的手机又响了,“是李大夫呀,药已买来了,我们这就给你送去,林涛说道。什么?先等一等?为什么?啊,啊!知道了。你再跟我女朋友说一声。”我接过手机,听李大夫说道:“你们先别过来,病人家属去筹钱了,等他们把钱拿来,我再给林涛去电话,你们再过来,”我说“那就这样吧。”
“我们先去吃饭吧,边吃边等李大夫的电话。”我们走进饭店还没等做稳,他的手机又响了,“谁呀,王主任呀,文件在我的柜里,我吃完饭就回去,怎么?马上就用,好吧我这就回去。”林涛把手机装回口袋,“唉,今天出师不利,净是事。你在吃吧,我还要回单位一趟。”此时我心里乱得不行,我说:“我也不吃了,我回家。”说着我站了起来。林涛说“好吧,那也好,等李大夫给我来电话时,我打车来接你,你在家等着。这盒药你先拿着。”我接过药说:“也只能这样了。”
我回到家从下午一点等到五点,音信皆无。我给他打手机也总是关机,出了什么事?第二天接着打还是关机,我慌了神,一整天茶饭无心。第三天,他的手机还是关机,我在手机店忙了一天,下班时看到街口站着一个人像是他,我兴奋地走过去,结果大失所望,只是身材相像而已。走到所住的小区时,心想可能他又会像那次一样从后面一下子从后蒙住我的眼睛,可是走到家门也没见他人影。打开房门,我灯也没开,一下子倒在床上。说是给我买情人节礼物,结果出了这么多的事,他是不是遇上强盗了,或是出了车祸什么的?这简直就像场噩梦。对了,他进的药还在,我站起来,打开灯,那盒药还在梳妆台上。我拿起来一看,装潢很考究,感觉很名贵:大红的金丝绒,八角镶着金黄色的硬塑,我小心翼翼地揭去了封条,打开盒盖,天哪!里边是一个竹签穿着十几只黑色的形状狰狞干瘪的蜈蚣。药盒从我手中落到了地上。难道这就是我渴望的情人节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