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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多穿少都一样温暖
穿多穿少都一样温暖
由于在电脑前蹲了一天一夜,我从网吧里出来时,在正午的阳光的照耀下,我感到一阵头晕目旋。我虾腰干呕了几下,除了几口酸酸的胃液,并没有呕出什么实质的东西。我肚子里早没食了。
前天这个时候,我带了一个穿着小皮裙的自称刚满十八岁的妇女回到住处。我们一起洗了个噪,她还给我搓了搓背上的灰垢,然后我们就爬到了床上。
我俩并排着躺在那儿,谁都没打算立即爬到对方身上。虽然我很喜欢也很想跟她,但我对之后的那种空虚深感恐惧,那是一种精神虚脱了的状态,每当此时,我都万念俱灰,失去了继续生活的勇气和信心。
妇女问,你知道,我为什么最终选择了你?刚才饭桌上,你并不是最帅的。
我说,难道你觉得我是个正人君子?
妇女哼了一声,别臭美了你,你那色眯眯的样子,一看就是个色鬼。
我嘿嘿笑了。
其实,最终促使我下决心答应你的是,你说的那一句话。妇女深情地说,你说,我最崇拜诗人了。
别傻了,那是我奉
海口白癜风医院咨询承那个胖子的。我说,你没见那个胖子张口叶芝闭口叶芝的,况且他还真的自费印了本诗集,对这样的人,你夸他两句,他会记你一辈子的,何乐而不为?
妇女说,你不知道,我也曾经写过几年诗呢。
我说,看不出来,怎么没坚持写下去呀。
妇女说,我坚持写的呀,只不过是不用笔写罢了,你看象现在这样,我脱得精光赤条的,和你这个陌生的男人躺在一起,我觉得自己就是一首浪漫的诗,至少我获得了写诗时那种滚烫的快感,这就行了,还想怎么着呢?
妇女给我按摩,舒服极了,按着摩着,我就睡着了。
我醒来时,妇女已经走了,屋子里乱七八糟,该翻的地方都被翻过了,我仅有的那点活命钱财也被她卷走了。
她留了个纸条给我,上面写着:
我知道你不富裕
可我比你更穷
我思量再三
终于决定
拿走你的钱
你别怪我
要怪就怪你自己
粗心大意
引贼入室
我给你留了二十块钱
两天之内你还不至于饿死
你最好尽快给自己找条活路
我这也是为你好
你不能再这样无所事事
混天燎日了
我的生活一下失去了着落,我拿了女贼留下的二十块钱,径直去了网吧。我跟我的那些网友聊了一天一夜,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帮我,有几个甚至还恶狠狠的说,你这种人渣,早就应该饿死了。我的遭遇充分说明了,网络世界是虚拟的,不管是多么铁的网友,一听说要跟他借钱,立即就将一坨热腾腾的屎发了过来,然后就隐身,假装自己已经下线了。
在网吧门口,经过短暂的头晕目旋之后,我恢复了镇静。我去了附近的一个小吃店,用最后的两枚硬币买了及个菜饼。
我双手捧着菜饼,边走边吃。我这顿吃了,可是下顿在哪里呢。想到这里我泪如雨下。
一个衣着华贵,风姿绰约的女人,突然拦住了我,陈艺谋,是你呀。
我下了一跳,赶紧用袖子擦了擦眼睛。
我们,我们认识吗?我惶恐地问。
陈艺谋,你可真会装蒜。女人将小嘴凑到我的耳边小声的说,你忘了呀,你还说过我的腚真白呢,你说你从没有见过这么白腚呢。
我曾经跟许多女人幽会过,这种事现在人们也称之为一夜情。凡是跟我睡过觉的女人,都问我叫什么名字。我有时说自己叫李德华,有时说叫刘富城,邹杰伦,张凯歌、、、、、、。很可能,我曾经对其中的一个女人说,我叫陈艺谋。因为这个名字符合我一贯的风格,至于我的真名叫什么,因为平时用得很少,不还意思地说,我真的有点记不起来了。
啊,是你呀。我假装想起来了,现在过得还好吗?
好个屁。女人眼睛红红地说,你不知道,自从那晚之后,我给你打了无数次电话,你总是关机。
我说,噢,我手机丢了,真对不起。
没关系,反正现在我找到你了。女人说,我不会再让你跑掉了。
哇,还要绑架我呀。我一惊一诧地说,我可没钱呀。
谁稀罕钱,我只要你。女人莞尔一笑,再次将小嘴贴着我的耳根说,啊,真的太感谢你了,你那晚使我第一次体验到了高潮的滋味。可是不知怎的,和别人就不行,你呀,就是我的爱神。
女人将我的胳膊搂在怀里,撒娇着说,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好吗?
我再次打量了一下这个女人,三十出头的年纪,穿的,戴的都是进口货,有钱,反正我现在穷得叮当响,比如傍上她先混口饭吃。
我点了点头,好的,我听你的。
女人拍着手跳了起来,连声说,好耶,好耶。
过往的行人都好奇地看着我们,这令我感到害羞。我脸通红地说,别光站这了,我们走吧。
女人带我去了郊外的一座豪华别墅,那儿依山傍水,掩映在绿树之中。
我结结巴巴地问,这房子建得这么好,得多少钱呀?
女人轻松地说,几千万而已,在这一带也就算一般了。
我们相拥着走在林荫道上,路两旁开满了鲜花,一朵朵争奇怪斗妍,就象是一张张热情洋溢的脸。
我情不自禁的说,太美了,啊,这真是神仙住的地方呀。
女人说,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永远住在这儿。
我们绕过一片碧绿的草坪,一个工人正推着割草机在草坪上奔跑;在草坪对面的花园里,一个上了年纪的人正拿着一把大剪刀,佝偻着背修剪花枝。
坐在别墅前晒太阳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见我们走过来,立即从躺椅上爬起来,规规矩矩地到一边。
女人对我说,她是小梅,我的小保姆,这小姑娘乖巧得很。
我点了点头,心里有点紧张。
我在社会上浪荡了半辈子,什么地痞流氓王八蛋没见过,可是到这么豪华的别墅作客,还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我抬头看了看女人,只见她满脸洋溢着幸福,不用说,她好象对我十二分的满意。
我承认,我仪表堂堂,人高马大,浓眉大眼,不同一般,虽称不上男人中的极品,但也堪称是男人中的上等货色。要不是那些导演们瞎了眼,不识好赖人,我早就名满天下,国际巨星,宝马香车,大腕一个,俨然大陆的周润发了。
女人见我眼直勾勾的看一只鹦鵡,连忙向我介绍,金刚鹦鵡,南美洲进口货,花了我三十多万,值,别看它现在这副病恹恹的死样子,刚买来的时候,会十八国的语言呢,也不知咋的,现在它连自己的母语也说不好了,我正准备到大学外语系给它请个家教,让它恢复一下。
我嘴上说,好鸟,好鸟。心里却盘算着待会儿走得时候怎么把它给偷走。
我跟着女人进了客厅,乍看上去里边的摆设和一般的富贵人家并没有什么不同,可是细问之下,惊出了一身冷汗。
女人随手在一把太师椅上拍了拍,你别看不起着把椅子,前年从香港用100万港币买回来的,明太祖朱元璋坐过的,宝物。
我惊得合不拢嘴。
女人用脚踢了一下旁边的一个铜制的痰盂,漫不经心的说,你是不是认为,这个痰盂是从夜市上花几十块钱买的?
我俯身端详了一会儿这个土头土脑的痰盂,并没发现它有啥特别之处。
女人说,法国
鼻头有白点怎么治疗货,300万法郎从巴黎买的,拿破仑朝里边吐过痰,拧过鼻涕。
我听得心惊肉跳,两推直打哆嗦。
女人从茶几上拿起一支鹅毛笔,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然后递给我。你看这支笔怎样,还不错吧,美国货,花了我500万美元,那个什么《独立宣言》就是有这笔起草的。
我初中没毕业就辍学了,不知《独立宣言》使个什么东西,但这笔既然值500万美元,那一定很不寻常。我双手捧着鹅毛笔心想人家美国货就是质量好,连这支轻如鸿的比都能卖这么惊人的价钱,那要是一架波音747,得卖多少钱啊。
接着,女人又向我介绍了,秦始皇的凉衣架,山顶洞人的脸盆,古希腊的肥皂盒个古巴比伦某个诗人的手稿。最后,女人转过身暧昧地看着我提了一个美好的建议:我们脱了衣服,好好耍耍吧。
我心扑嗵扑嗵地跟她进了卧室,躺在一张据说《金瓶梅》作者兰陵笑笑生曾经睡过的古朴的木床上。
女人撤了我的衣裤,埋头鼓捣了大半天。我的那玩意儿还是软不拉唧地搭拉在两腿之间。
女人
昆明白癜风医院有哪些生气的说,你这是怎么啦?
我只得道出实情,快三天没吃一顿饱饭了,我有精无力呀。
女人不满地说,为啥不早说。女人径自出了卧室,朝楼下大声喊,小梅,小梅,快叫邓师傅炖条驴鞭。小梅哎了一声,嗵嗵地跑了。
我正往身上套衣服。女人进来说,穿着裤衩就行了,小梅又不是外人,其他的佣人没我的命令谁也不敢到这儿,你就放心好了。
我于是船了一条裤衩,傻傻地坐在床边。
对了,你脚什么名字?我问,你还没告诉我呢。
女人说,我叫阿莲,我既有钱,又会疼人,你以后跟着我混,没错的。
我不安地问,你想留我多久?
女人说,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你如果能让我体验到高潮的滋味,我就会永远地把你留在身边。
我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说,这个,我也不敢保证啊。
女人吃吃地笑了,开个玩笑,看把你给吓得。
这时,电话响了。女人拿起话筒,小梅在那头说,驴鞭好了,在哪吃?女人说,送到卧室。
不一会儿,小梅端了一个热气腾腾的瓷盆进了卧室。小梅将瓷盆放在桌子上,偷偷地瞟了一眼我毛茸茸的大腿。
我转眼之间,就将那一盆驴鞭连肉带汤都吞进了肚子里。
我身体慢慢升温,半个小时后,我全身热浪滚滚。阿莲用丝绢替我擦这额头的汗。
感觉怎样,是不是有一种强烈的冲动?阿;莲说,我这儿还有些大力神丸,你吃不吃?
我说,不用吃了。
阿莲不放心地说,万一你力不从心呢,我看你还是吃几粒比较好。
阿莲起身去床头柜取出了一个塑料瓶。这些药可是进口货,取自天然,不管是天上飞的,还是水里游的,只要是些强悍精干的动物,都给逮了,把割下来,撂进锅里熬,熬了九九八十一天才把这药给炼成了,要不说贵呢,费得工夫一点也不比太上老君少,再说人家还是仙呢,况且那些飞禽走兽哪那么容易捉,即使现在科学技术进步了,好捉了,可你总得有东西捉呀。你也知道,动物界都败落成啥样了,捕鲸船满大洋里转悠,好歹逮了一条,拖到甲板上一看,还不是带把的,更别提北极熊了,那玩意儿单喜欢蹲在冰天雪地里,方圆几百里,还不知有没有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