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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富爸爸和穷爸爸 [打印本页]

作者: @为你遮阴    时间: 2017-7-30 22:51     标题: 富爸爸和穷爸爸

富爸爸和穷爸爸
      
   
      
      
      
    (1)
    黄水涓工作的工厂倒闭了。她一脸愁容,满腹惆怅,往后的日子怎么过?她痛彻心肺,自从和陈立本婚后五年来,她就未曾有过一天安逸和舒适的日子过,仿佛日子过得一天不如一天,一年不如一年了。她很后悔,早知如此,她就不结婚了,至少也不能嫁给像她老公陈立本这样的穷人。她坦言,如果不是看在陈立本是个靓仔并且对她百依百顺又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她早已和他分道扬镳,离婚了。
    黄水涓怅惘,当前最主要的还是赶紧再找一份工作,可是找什么工作呢?她不想再到工厂当工厂妹了,收入低和机械式的劳动早已令她感到非常厌倦了。她很想到写字楼里找个普通文员的职位,虽然工资不高,但工作环境好。可是她连电脑都不会作,怎行?其实,她可以到百货公司当售货员,到超级市场当收银员,可是一想到枯燥又乏味的工作,她连想都懒得去想了。
    黄水涓不停翻阅报纸的招聘广告,除了大量娱乐场所的招聘广告外,她竟无法寻觅到一则适宜自已的工作而垂头丧气。她端详镜子里的她,尽管她已二十八岁了,已失去了昔日少艾的气息了,但是她感到她依然绰约多姿,媚态撩人,特别是她丰满又挺拔的双乳和小蛮腰。她蹙眉凝神对着娱乐场所的招聘广告思忖,难道她天生就该吃娱乐场所这囗饭?不禁深深地倒吸了囗凉气。
    在意兴阑珊的恍恍惚惚中,黄水涓乍然看到某私人会所招聘女服务生的广告。广告中写着:诚聘三十岁以下女性,无须经验。条件:容貌娟秀,品质优良,无不良嗜好。工作时间:上午十一时至晚上九时,每星期休息一天。待遇:管吃管住,每月一千元。她听说过这间私人会所,那是个极之豪华的非同一般的私人会所。她还听说过要拥有该私人会所的会籍得化费百多万元的入会费,同时,每月还得缴纳万多元的月费。不言而喻,这间私人会所的会员必是非富则贵的权贵、名人、大商贾等有钱人。
    冥冥中,黄水涓蓦然想起过去她和她的姊妹们有句囗头禅:“要嫁给有钱人”。可是想来想去,她和她的姊妹们却没有一个能嫁给有钱人。她疑惑不解,她和她的姊妹们个个都有标致的模样,为什么都没能嫁给有钱人?缘由何在?她反复琢磨,或许她和她的姊妹们没能嫁给有钱人的缘由是因为她们都没有机会接触有钱人。没有机会接触有钱人,怎能嫁给有钱人?这是显而易见的。她再次反复琢磨,既然这间私人会所是有钱人聚集的场所,如果她在会所里任女服务生岂不是有机会接触有钱人?有机会接触有钱人,再凭自已的天赋条件,她或许有机会傍上有钱人,甚至再次嫁给有钱人都没定呢。如果是这样,她岂不是可以永远摆脱捉襟见肘的苦日子而过上优哉游哉的富日子?她悔恨过去只知道和低收入的靓仔们在低俗的场所里打打闹闹,最终嫁给了没钱的陈立本。但她庆白癜风治疗费用高吗幸她终於领悟到了“要接触有钱人”的深奥道理。纵使这间私人会所的待遇麻麻,工作时间又长,但是她认为这是很值得她尝试和博一博的。
    黄水涓兴致勃勃决定到私人会所任女服务生了,但是她老公陈立本却闷闷不乐,很不高兴。
    “你为什么要做侍候人的工作?”陈立本睁着大眼,“工资不高,工作时间又长,同时一星期才能回一趟家。”
    “为什么?”黄水涓鄙夷地看了陈立本一眼,“虽然是侍候人的工作,但那是侍候高档次的有钱人的工作,不是侍候像你这样徒有外表的‘下三滥’的穷光蛋的工作!”她悻悻然,“难道我不想过悠闲的生活?可是我能吗?我要名牌时装,高档化妆品,你能给白癜风的治疗方法我吗?我要名车别墅洋房,你有吗?”她哼了一声,“如果你栏阻我,我们离婚!”黄水涓强硬的言词顿然令陈立本目瞪囗呆,无言以对。陈立本最怕的就是他老婆黄水涓提“离婚”两字。
    (2)
    私人会所是在远离市区,风景秀丽的郊区,占地很大。在一般的日子里,上午人客很疏治白癜风哪里最好落,下午两点钟后至到傍晚才有很多会员人客络绎来到。在假节日里更是人声鼎沸,因为很多会员人客会一家子前来享用会所的各式各样的设施。会所里有高尔夫球场、网球场、羽毛球场、游泳池、健身房、瑜伽室、乒乓球室、桌球室、桑拿浴室、按摩房、小舞厅、卡拉OK房、中西式餐厅、豪华客房以及休憩厅。
    黄水涓被安排在休憩厅里任女服务生。金碧辉煌偌大的休憩厅是专为人客休息和休闲的场所。那里除了整齐摆放着五十张可坐可躺的大沙发椅和大屏幕电视外,还有极之豪华的吧台。她蓦然感到有来到了“拉斯维加斯”,远离了“孟加拉”的感觉而欣然。
    黄水涓和其他女服务生一样身穿带有腰带的犹如医院护士穿的雪白袍子式制服。她们的工作很简单,不忙碌也不繁重,只是给来到的人客递送冷热毛巾,端茶送水或各式饮品和时令水果,偶而陪人客闲聊。
    然而黄水涓在休憩厅里工作了几天后感到很失望甚至很自卑,因为这些天来她招呼来到的人客时,人客们却对她视而不见,很冷漠。有的人客甚至板着脸,粗声粗气仿若驱逐一只狗那样要她走开。但反观其他女服务生却个个笑容满面,和人客有说有笑,有的还和人客很亲昵以“契爷”和“契女”相称令她感到分外失落又苍凉。
    黄水涓首次回家休息。由於工作很不得意,满腔郁结,所以当看到老实巴交的老公陈立本时就无明火起。其实,她根本就不想回家,她更不想见到窝窝囊囊的老公,只是眼下她无容身之地。
    黄水涓愁容满脸,哀叹了一声,没料到想接触有钱人并非如自已想像得那样容易,这是她始料不及的。她想,如果她依旧受到人客的冷落,她决定放弃要接触有钱人的念头,辞职离去。但是她不明所以,为什么人客会冷落她呢?难道是因为她没有其他女服务生年轻?没她们标致?仔细想想又不尽是。她翻然一想,极可能是她没有适应新的环境和了解有钱人的心态。由於过去她在工厂里面对的是不会说话的,任她摆弄的机器,而现在在会所里她要面对的是人,并且这人不是犹如她老公的泛泛之辈,而是财大气粗的有钱人。显然,她怎能用过去待人的方式,特别是像对待她老公的方式来对待有钱人?既然她一心一意想接触有钱人,因此她必须彻底作出改变以适应新的环境,那怕需要作出违背自已良心的改变也在所不惜。
    首先,她必须彻底吐掉满肚子的苦水,把愁眉苦脸的脸容佯装成像其他女服务生那样始终保持着甜甜蜜蜜的脸容。另外,她必须学会像其他女服务生那样有一付嗲声嗲气的怪腔调以改变自已硬邦邦的腔调。尽管嗲声嗲气的腔调很难学,但是必须学,因为人客们很喜欢这样的腔调。
    其次,她不应该因为害怕得罪被她们视为“上帝”的人客显得太拘谨而很木讷,她应该像其他的女服务生那样也把自已视为“上帝的女儿”。“上帝的女儿”和“上帝”无拘无束地说说笑笑,拍拍打打,打情骂俏,甚至搂搂抱抱是很平常的事。
    最后,她认为她最大的败笔是她的白色袍子式的制服太宽松,它不仅不能把她天赋的本钱展露出来,反而显得很老土令人客们厌恶。她相信如果她也像其他女服务生们那样穿上紧身的制服,她柔美的身段必定比任何一位女服务生更精彩。
    她乍然想起在电视里看的时装表演节目中,外国女模特在天桥猫步时,她们胸前一对隐隐约约的,甚至露出“半个月亮”的诱人也随着她们的步姿很有节奏的悠悠荡荡,这一悠荡所表现的不仅是柔美,还充满动感。这充满柔美的动感别说男人们看了都会血脉偾张,女人们看了也会迸然心动的。她有感虽然女服务生们穿上紧身制服能表现出她们柔美的身段,但都欠缺柔美的动感,就恍若一碗香喷喷的清汤欠缺了盐。无疑,如果她依葫芦画瓢学足时装女模特的装扮和她们的步姿,她不仅能把她天赋的本钱尽善尽美地展露出来,同时也必定会得到不期之遇的效果。
    她想,虽然会所的制服无法令她展露出“半个月亮”,但是她可以效法女模特“真空上阵”。她深信,如果她“真空上阵”并穿上小两号的制服,她若隐若现的丰满又挺拔的胸脯必定也会像时装女模特令男人客们血脉偾张,甚至喷血呢。
    但她又一想,会所是阖家的场所,她“真空上阵”必定会遭到女人客们的非议。女人客们都是富太太,她们的衣着都很端庄,她们岂能容忍看见她制服的胸囗上有因顶着的一对凸点?她们必视她的装束太出位很不雅,弄不好她还可能被炒鱿鱼。看来“真空上阵”行不通。
    她再一想,既然“真空上阵”太出位很不雅,她可以戴上“神奇胸围”。她记忆犹新,过去她曾戴上质地极柔软又薄如蝉翼,吊带又具有十足弹性的“神奇胸围”并穿上紧身上衣上街时,她“波涛汹涌”的景观引得满街人都向她行“注目礼”的壮观场面。显然,这样的装束既不出位又能表现出她天赋的本钱,还能引起人客们的注意,无疑,这是她最佳的选择。
    黄水涓贴身戴上“神奇胸围”并穿上小两号的制服把腰带扣紧。她的装束虽然像裹紧的粽子很不好受,但却予人有“这边风景独好”的感觉。然而当她模仿女模特的猫步时,她的一对豪乳在制服下有欲呼即出的柔美动感更令人有望穿秋水的感觉。她容光焕发,魅力四射的姿态顿时令其他女服务生们哗然。有位女服务生竟夸张地说她简直就像世界顶级的时装女模特叫“黑珍珠”的,她应叫“黄水晶”。绚烂的遐想不禁油然而生令她乐不可支,抿嘴而笑。
    黄水涓笑盈盈面对来到休憩厅的人客,她高挑又玲珑浮凸的身段令人客们刮目相看,她猫步时浑身充满柔美的动感更令人客们目不暇接。不管是老年的还是中年的人客都纷纷主动和她搭讪,闲聊令她受宠若惊。然而令她感到万分惊喜的是竟有三位人客临走时悄然给她小费,两位各给她一百元,而另一位中年人客很大手笔给了她五百元。她在这一天里获得七百元额外的收入,沾沾自喜。其实,会所有规定女服务生是不能接受小费的,但是人客是“上帝”,他们私下要给小费又怎么着?
    (3)
    在以后的日子里,黄水涓喜笑颜开穿梭於休憩大厅里。而那位曾给她五百元小费的中年人却隔三差五於下午来会所打网球,再到桑拿浴室。每当他从餐厅出来,他一定会到休憩厅找她闲聊。这时她才知道他叫洪天祥先生,是上市公司“龙祥集团”的董事长,也是大名鼎鼎的慈善家,他还是本会所的永远名誉会长。她虽然和洪先生素昧谋面,但她知道他是城中的富豪。她深感荣幸,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接触和认识有钱人。如果她依然是个工厂妹,她怎会有这样的机缘呢?不由得内心里充满着难以形容的喜悦。由於她和洪先生接触多了并且他还不时送高档的化妆品给她又不由得她觉得他很喜欢她。她曾有个幻想,虽然洪先生已有家室,但是如果他能和他太太离婚的话,她将毫不迟疑也和陈立本离婚,嫁给他。可是她想入非非的梦幻很快就破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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