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花满楼
著名影星方青卓 献出一份爱心,传递一份生命的热度!京城人都知晓东市里有着一座花满楼,经营着风月场上的生意,生意红火至一时间满城无其他场子能敌。
人们都说这家风月场是一男子所开,却从未有人瞧见过所谓的掌柜,甚至都无人知晓他姓名。只听得那些个楼里的女子唤他“花掌柜”,可那究竟是个怎样的翩翩公子抑或老钟之人,想来也只有那些楼里的人能够知晓了。
可这富可敌国的花满楼,却在皇宫发生政变——贤相被迫害至死后,被一把大火毁去。
那夜一场大火烧红了京城半边天,百姓们看着那鼎盛的花满楼在大火中倾塌、毁灭,正如这皇朝一般。
自此以后,世间再无花满楼。
壹花离非醴
我与陆如风初识那日,天有小雨。用他的话来说,便是相逢不得时。
我自记事起便已经是花满楼的人了,没人告诉过我我来自何处,我的身世如何。
他们唤我阿离,花离,这个便是我姓名了。
有过好心的师姐同我说过我的事情一二,不过是故乡发了瘟疫,我一家四口竟只有我一人存活了下来。花掌柜的说是心疼我这个女娃,便捡了回来。
我十岁那年发了场大热,瘟疫落下的病根虽说是除去了,我的记忆却也变得零碎不堪。
就连记忆里瞧见过的花掌柜的脸庞,我都已忘却,只有在师姐们围着我想问出个掌柜的所以然时,我方能支支吾吾回答一二。
“大许就是这般模样了。”
师姐们纷纷凑过来看我给掌柜的画的肖像,却一个个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阿离啊,这坨黑黑的像眉毛又像眼屎的是什么?”
“三姐,那是痣。”
“还有这个,远看像是个梨,近看像鸡腿的又是什么?”
“二姐,那是眼睛。”
在几番被师姐们围着看我作画后,我除了察觉自己兴许偏生少了作画天赋这一事实以外,似乎别无其他了。
于是在第不知几次被师姐们喊去又给谁作画时,我忙拦过正要去找人做活的八姐,不管三七二十一便说要接她手中活。
八姐满脸疑惑地瞧着我,我为了显现自己的雄心壮志还不忘拍拍胸脯,故作高深姿态,“八姐你且放心罢!我也将成年了,该为花满楼做事了!你别瞧我画画不成,其他的我可是一等一的!”
八姐刚欲婉言回拒我时,其他师姐们不知何时已全部围了过来,抢过八姐手中的鹅毛信来看。
“八姐,这活儿便交由阿离去做罢。倘若她砸了,我们也有挽回余地。”
便是十姐这一句话,我跨上了东去京城的旅途。
听师姐们说,原先花满楼便是京城第一风月场,只可惜后来掌柜的说这京城是个伤心处,便带着剩下的十个姐姐们来到了西域住下,也有了如今的梦谈茶栈。
“那原先的花满楼呢?”
我眨巴着眼睛渴望打听到些十岁前的记忆,奈何师姐们却都只一笑而过再未提起过往事。
也正是十年前这场事变开始就连姊妹们都没人再见过掌柜的。大姐止说掌柜的受了伤,需静养。这一句静养,竟已经十年之久了。
“姑娘,到了。”
车夫将我从
治愈白癜风,“按部就班”是关键睡梦中唤醒,我忙擦去嘴角的津液,随手拢了拢早已被睡歪的发髻,还不忘从袖中掏出朱红对着嘴巴抹了两下。
心中将八姐那一句“此刻起你便是风来苑头牌醴娘了”又牢记了三分,提起裙摆便准备下马车。
面前的锦绣佳楼上挂着金字牌匾“风来苑”,大门前早已有人候着便要上前来扶我。
我忙挤出笑容,本想按照八姐教的来个“一顾倾城”的媚笑,抬手从袖子里抽出美人扇时却忘却了过长的裙摆。
“诶?!”
等我反应过来这裙子完全不同于平日里的绑腿时,我已经整个人从马车上踉跄摔了下去,手中还未抽出的美人扇连着袖中稀奇古怪的朱红纸风干腊肉之类的东西一起滚落出来。
我这十年还真是稀里糊涂地白活了,连个裙都不懂得怎么穿了。
我吃痛地揉了揉摔痛的手腕,忙用袖子将地上杂物拢起,头顶却传来一声轻笑。
“三年未见,醴娘居然改换如此大的礼数了,小爷我有些受宠若惊呀。”
天微微下起了小雨,落在我眼睛了,疼的我有些看不清头顶那人面貌。
“不过……”那人似乎在强忍着笑意,声音也微微颤了起来,“醴娘何时喜爱这翡翠色的肚兜了?”
贰君子如风
我又羞又恼,忙伸手拽紧了自己微敞的领口便要起身,那人忽将手中伞微微斜在我头顶,捡起了我的风干腊肉。
“非但喜爱了翡翠色的肚兜,往日里嗤之以鼻的腊肉竟也爱吃了。醴娘这三年看来是变的我都快认不得了。”
男子低低笑着,我发泄似的用手紧紧拽着自己领口,本想狠狠瞪他一眼抑或暗自朝他屁股扎个银针之类的,忽而转念一想这醴娘本就是风月场子的人,与恩客调笑也应是必行之事。倘若冒冒失失吓着了她的恩客,于我不利。
男子一袭朱红长袍,长发整齐束在耳后,尤为显眼的是他腰际的蟠龙佩。只此一样,他的身份我便了然于心了。
靖候,陆如风。
我刚琢磨着要不要再来个媚笑顺便松开自个儿衣领讨个好时,陆如风忽而将目光从手中腊肉挪到我脸上,瞧得我有几分不好意思了,只得故作娇羞地捂住半边脸略略低下头。
“醴娘啊……”
“奴家今夜闺中无人,侯爷要访由婢子引了便成。”
为了配合这话气氛,我还特地暗暗掐红了自个儿脸,眨巴眨巴眼睛就是不敢瞧向陆如风。
“呃……醴娘啊……本候的意思只是,你将这腊肉藏在裙底还能吃么?”
我忙低头去瞅满是淤泥的裙摆,里头不合时宜地露出了半块也沾了淤泥的腊肉,正从双腿中间垂下不停晃悠。
旁边传来稀稀落落的笑声,我无奈地扯出那块腊肉,也不管面前陆如风因为憋笑而微微抽搐的脸,抬手就将那块腊肉扔进他怀里。
“醴娘给侯爷带的土特产,还望侯爷别嫌弃,包你吃一口回味无穷。”言毕我早已羞恼地钻进了风来苑,也不管身后人戛然而止的笑声。
将整个人丢进木桶里时,我才觉得这份羞耻消失三分了。
十年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如今突然接了份这活儿,本以为只是偷九皇子陆归的内臣名单即可,岂料八姐安排的隐藏身份竟是风来苑三年前突然失踪的第一花魁醴娘。
虽说八姐一脸正经地告知我只因这醴娘是她们唯一能摆布的人故而才让我去顶替她编辑评语很久之前写的了(作者自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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